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嘟嘟,恭喜你。”
他的声音又涩又哑。
宋怀露出一双眼睛,表情得瑟又气人道:“谢谢,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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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二楼阳台,陆承泽双手撑在边缘,冷风不断拍在脸上,双手紧攥成拳,神色痛苦,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末了叹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屋内。
陆缅和宋怀即将离开,追上的念头一瞬间占据了陆承泽的脑海。
但是对陆缅的畏惧感终究是让他丧失了勇气。
陆承泽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缅一手圈着宋怀,将人带上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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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今晚又喝了酒。
小朋友酒量不好,一喝就倒。
车上,宋怀没骨头地坐在陆缅的腿上,突然又开始喊热,非闹着要脱衣服。
陆缅一直哄着人,前面的秘书听了也哭笑不得。
“好吧,那我不脱了。”宋怀靠在陆缅的肩窝,撅着嘴,眼睛分外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