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青答不上话,梁月是在问他,但更像是在给自己注射什么强心剂,陈延青觉得戳耳,更是在心头涌起一阵寒凉的意味。
“梁老师,你好好养病,”陈延青急着离开,起身后叫了闹闹,在他端着水果出来时,将果盘放在桌上,“我改天再来看你,闹闹我们先照看着,伏伯伯得空了再去接他就好。”
“好,麻烦你们了。”
陈延青微微的点头,随后带着闹闹走了。
那两天有闹闹在,时间过得特别快,出差前,陈延青把伏城和闹闹带回了胡桃园,因着家里还有只兔子要照顾,伏城上班时间自由,一并照看着。
航班落地前二十分钟,机舱内的播报将他吵醒了。
“睡的可够沉的啊。”
唐筝在办公,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陈延青看了眼,接着撑起身子坐直了,“唐总,你和谢景瑞还是很不一样。”
“怎么说?”
“他从来不在飞机上办公。”
“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陈延青完全醒了神,这时拿起杯子喝了口碳水,“他从来不让我替他办私事。”
“你是说我滥用私权?”
“有这个嫌疑。”
唐筝笑笑,双手在键盘上收拢,似乎在放松关节,“谢景瑞这么好,你为什么不选他?”
失败了,陈延青想,这样的人他一个都斗不过,于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我那套免费的礼服,还能不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