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伏城喂他吃下了些东西,陈延青才突然说了个‘行’字,勺子停在他嘴边,伏城笑着用手背擦掉了他嘴角的汤渍,跟他说,“谢景瑞要离开江北,你要不要去送送他?”
陈延青一哂,“你觉悟啦?”
“我送你去。”
三天后,江北机场,谢景瑞正排队值机,队伍最后头,阮诗岚,岳小双,陈延青站了一排,视线齐刷刷的落在排到前头去了的谢景瑞身上。
“小双,你上次求那姻缘符,他戴身上了吗?”阮诗岚问。
“戴了吧,延青送的胸针都戴着,凭什么不戴我求的姻缘符啊。”
陈延青表示认同,“胸针可以不戴,姻缘符必须戴上。”
等谢景瑞值完机过来,岳小双特意问了一嘴,谢景瑞噙着笑从西装左侧内口袋里掏出了小锦囊,“谢某往后就靠这个了。”
谢景瑞的航班在江北的上空划下一道笔直的痕迹,三人从机场出来,anara沉鸣的引擎急停在他们面前,副驾驶车窗降下来后,岳小双的嘴半天没合上。
“延青,我可算明白了,这就是你不为谢景瑞的温柔乡所折服的原因哈。”
陈延青一愣,“人各有志嘛,我先走了。”
说完火速上了车,催促着驾驶座上戴着墨镜的人,“走了走了。”
车子开到城区,陈延青瞧着窗外越显生疏的街道问他,“去哪?”
“接闹闹,”伏城说,“他放假了,梁月还在医院,我们得带他几天。”
“梁老师生病了?”
“嗯,”伏城对这件事没有多说,转而道,“你介意约会多一双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