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陈延青吼道,“你凶我,摔我,你个暴徒,滚远一点!”
伏城本是没动了,这会大概是横了心,忽略他的警惕直冲过去将人摁在了墙上,“听不进去是吧,发脾气是吧,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说着话,扒了他身上湿哒哒的衣服,陈延青要躲,又被他抓了回来,最后毫无反击之力的被扔上了床。
陈延青的火气一点都没下去,拳打脚踢也用上了,可也已经不管用了,伏城将他剥了个干净,在他逃走的时候又抓着人脚踝拖回了身下。
“想感冒是吗,如你所愿。”
被摁在床里和他接吻,陈延青动弹不得,便张嘴咬住了他舌头,吃痛间被伏城放开了,没等他说话,伏城又吻了上来,只不过丝毫没有要让着他的意思,而是更为用力的咬住了他唇瓣。
那样的痛感激出了陈延青的眼泪,真是痛的,痛到后来,他呜咽的哭出了声,骂他有病,骂他暴力,骂他脑子灌了水银。
伏城照单全收,拿舌尖舔走了他嘴上的血水,“发一次脾气,我弄你一次。”
“你恐吓我?”
“对,恐吓你,”伏城扒开他额前的湿发,“我又不是段霄洺,凭什么惯着你?”
陈延青一下子就不气了,现下是委屈,委屈的无以复加,“你凭什么不惯着我……”
伏城那句“你说凭什么”被埋在了吻里,一个姗姗来迟的,没有血雨腥风的亲吻。
……
伏城在冲击过后缓缓停下来,和很迷茫的陈延青四目相对,喘息着问,“还要吗?”
陈延青点头,又摇头,最后因为站不稳而被抱回了床上。
晚上,十一点,伏城从房间出来,离开片刻后,又拎着一个小袋子回来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停了下来,袁野抱着胳膊一副守门神的样子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