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就说说呗,他身边也没个体己的人。”
啪,哒,啪,哒,啪……
地灯后来反应慢了一拍,陈延青躺在床上,将拇指从遥控器上挪开了。
债务,新加坡,广告公司……那个人,这八年过的可真够精彩的。
翌日,陈延青拿了块不知过没过期的吐司就出门了,快迟到,他连鞋都是在电梯里才穿好,只是从大门出去的时候他又停住了。
眼前并不宽敞的小道上一左一右停了两辆车,车头对车头,车窗敞开着,谢景瑞和伏城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陈延青嘴里的吐司被唾液软化,断裂后坠落在地上。
接着便是砰砰两声,那二人竟下车齐齐朝他走了过来。
“你们俩,有事?”
“来接你上班,”谢景瑞说,“昨天看你状态不好,今天好点没有?”
“我没事,”陈延青惭愧的说完,又看向右边的人,“那你来干嘛?”
“送你上班,”伏城指了下身后崭新的车,“顺便替我暖暖驾。”
陈延青将目光收回来,忍不住喟叹,“真有钱,”说完又道,“可是我要迟到了,下次吧。”
谢景瑞没有过多的表情,给陈延青开了副驾驶的门,等他坐好后,回到车上将车子倒了一段,从另一头开走了。
直至后视镜里看不到某人的身影,陈延青才重新开口,“老板,我请你吃午饭。”
“怎么,酬劳?”
陈延青嘿嘿一笑,“请你敲诈我,让我的良心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