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起来吗?”
“为什么不喜欢?”
“他太丑了,”陈延青踢掉拖鞋,盘腿坐在床上,“还教物理,他身上所有的特质都撞在我的禁忌点上了,”想了想,还补了句,“跟你讨厌梁月没什么区别。”
“一样吗?”伏城问。
陈延青磕巴了一下,“也,也不是完全一样,梁老师不丑,我意思讨厌的感觉一样。”
伏城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沉默间,指了下他的手,“真被蛇咬了?”
“老黄历说的真对,今天不宜出行,我都差点以为我要死了,能有假?”
“我看看。”伏城说话时起身坐到了床尾,在陈延青面前侧过身子,伸手将他的手拉了过去。
指腹触到陈延青手上的皮肤,凉凉的,他没有揭开纱布,而是拿在手里撵了撵他手心,陈延青觉得痒,觉得后脊一阵酥麻,那下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突然缩回了手背到身后,“倒也没什么大事,不早了,你不累吗?”
“累。”伏城挑眉,也收回手,又顺势在他床上倒了下去。
“你房间在对门,”陈延青提醒说,“浴室在左手边。”
“我认床。”伏城说。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还是跟你一起睡比较容易睡着。”
片刻后——
陈延青砰一声关上了房门,对着门外刚被他轰出去的人说,“睡两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