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狠,说她不好看?还是说她不要脸?”
“我哪知道,”陈延青踏上台阶,“别打听了,这家伙就是个怪胎,做什么都不在人类认知范围里。”
话刚说完,就见伏城一拐弯,脱离了人群,朝另一边走去。
袁野也瞧见了,马不停蹄的扒拉了附近的苏芮一下,“诶苏芮,伏城又跑了!”
苏芮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哦。”
“哦?”袁野颓然的摊手,苏芮已经走到前头去了,他又回到陈延青身边,“对了,上午政治课他抓你手干嘛?”
“坑我呗,还能干嘛?”
“这校长的儿子就是自由哈,想一出是一出的,还没人管!”
陈延青顺着伏城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在袁野吐槽的背景音下,径直往实验室去。
晚上唐萍说要带晚自习,伏城不在,陈延青自己回了家,进门便看见鞋柜上摆着一箱牛奶,晚饭差不离就牛奶加面包凑活了。
明天月考开始,陈延青洗漱过后,拿了英语试卷打算再做两套模拟题,电话响的那会他耳朵上插着耳机,听力磁带已经在放第二卷 了。
铃声响到末尾,听筒才被拿了起来,陈延青握着笔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哪位?”
“是我。”
伏城的声音。
陈延青弯腰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数字,“你什么时候记得我家电话的?”
“住这么多天了,总得记着吧,”伏城说,“你干嘛呢?”
电话里的声音总是显得平静又冷淡,但陈延青今天听着他的尾音,竟觉得有些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