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自家的,唐萍说不了什么,只叹了句,“这孩子……”
晚上,陈延青洗漱完躺到床上,又把那本书从书架上抽了出来,书签夹在中间的位置,其实这本书他从头到尾看过无数遍,甚至能够放电影式的在脑海里构想出作者描述的每一个细节和画面。
“你当然得看到结局,你得看看约塞连最后是以什么方式反抗,然后通过那些蹩脚的译文去联想,或者,幻想?”
伏城的话还犹在耳边,文字在眼前飞舞,陈延青突然极其烦躁的将书合上,塞回了枕头底下。
之后是一连两个小时的辗转反侧,陈延青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了眼时间,一点刚过一刻钟。
从洗手间出来,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不是很重,但一下接着一下,陈延青下意识看了眼唐萍卧室的门,随后快步过去开了门。
伏城一手撑着门框,在门被打开后,身子轻微的踉跄了一下。
陈延青开门就皱起鼻子,压着嗓子问,“你喝酒了?”
伏城站直了才走进来,也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喝了一点,没醉。”
是没醉,知道换鞋,能走直线,还轻手轻脚。
陈延青关上门跟在他身后回了房间,把卧室门关好回头的时候,伏城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你喝酒……”陈延青走到他旁边,拉了椅子坐下,“不怕你爸知道啊?”
伏城就着陈延青书桌上台灯的光,眼底闪烁的像一片月光湖面,“你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么?”
“没有,”陈延青说,“我妈说了,不到十八岁,一滴酒都不能碰。”
伏城听着,侧过身支着脑袋,问,“你妈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小小年纪喝酒打架,放在原来是要被送去挖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