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又讲了好几点，看牧佑一直兴致不高，“怎么了？”

牧佑：“……没事，就是在想这么多我要怎么看完。”

“嗯，知道你。”晏行说，“平时不听课，考试之前临时抱佛脚，还能考过关，对不对？”

说起自己这项特殊的技能，牧佑立刻眉飞色舞，“对，怎么样我是不是超厉害，超聪明？随便学学就能过关。”

晏行：“你还很自豪？”

牧佑卡壳了，忽然意识到他是在跟谁炫耀这件事情……

是在跟晏行炫耀，而晏行也是他的上司。

而晏行做为上司的时候，有权要求下属有合格的专业知识。

牧佑哭丧着脸：“如果我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你信吗？”

晏行直接把list推过去，“你学完这些我就信。”

牧佑木然地接过所有的资料，只觉得未来一切都是灰色的。

太难了，让一个对化学完全不感兴趣的咸鱼看这么多文献，简直要命。

看着那么多list，他忍不住抱怨一句：“你就是这么……教我的吗？”

难道不是应该都给他准备好了，结果是整理这么一堆资料……

晏行轻叹。

牧佑还很年轻，就是太年轻了，显得青涩稚嫩，身上有种学生气，有些小任性，还有点小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