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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说的带就是真的带,直接半扶半抱着他,跟服务生说了几句外语,他脑子浆糊一时没理解,直到被扶着出了酒吧。

刺骨的寒风吹过,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晏行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抱歉……”牧佑垂死挣扎试图不上车,“很感激您今天过来接我,但我酒吧里的账还没结,您先回去,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行。”

“我跟服务生说过,记我的帐。”晏行轻描淡写地说,“酒吧有我父亲的投资,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牧佑:“……”

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上车。”晏行第二次重复,听不出来生气的语气,但冷淡的神色却让牧佑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像一只听话的小绵羊,动作安静的爬上副驾驶的位置。

晏行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打开冷气,没有着急离开,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方向盘。

牧佑坐在副驾驶,和要上断头台没什么区别。

他都说过什么?

回想起来简直让人窒息。

他跟行知吐过的那些槽,还美其名曰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事儿妈,人性缺失,小肚鸡肠,鬼见愁,吹毛求疵,内心阴暗,道德沦丧,死人脸,x生活不和谐出来报复社会……

天知道他当时怎么来的这么多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