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宥抿抿嘴,掏出兜里的92式紧紧握在手里:“嗯我懂你的意思。”
轿厢内没有楼层按键,门一关就上升,不过几秒钟就把他们送上了二层。
门开后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个约摸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右侧是个架着木板的上下铺,左侧靠墙有桌柜一体,最里头的墙面隔断内隔开个简陋卫浴,薛寻野特意开花洒试了试水温,冷的,水阀也没有热水选项。
他释放了点信息素,感受到浇在皮肤上的水开始升温,给程谓用没问题,毕竟他们俩能一起洗澡,但给螺蛳儿不太行,老婆会吃醋。
“野哥不是说没宾馆住吗?”檀宥最后一个走出电梯,帮程谓将箱子全部推到床底下。
薛寻野关了水出来,边甩手边打量屋子:“我以前来的时候真没有,要么睡树上要么窝破车里,这一届待遇太好了点,这样不行,会把新人惯坏的。”
“那你到门外守夜去,”程谓赶他,“屋里就俩床位,我跟螺蛳儿一人一个。”
“别啊老婆,我跟你睡一床健身不好么,这床板看着挺结实,颠不坏。”薛寻野拽了把程谓的胳膊,将失去支撑点向前扑的人顺势按怀里,低头捋开程谓的刘海在对方脑门儿印了个吻。
程谓撑住薛寻野身后的电梯门堪堪站稳,目光随意往墙上一掠,突然顿住。
楼下起码有个上来的电梯按键,这里连个下去的按键都没有,他撑住的门是扇没什么安全保障的掉漆木门,隔着门有人在外面讲话。
“大哥,这门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