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被那个呼唤他的人抚平了身上所有伤疤。
这世上,也只有他的小学弟,他的vulcan,他的小野狗,他的alha,无论过去多少年都记挂着他。
一场运动结束,程谓趴在薛寻野的胸膛上休息,被薛寻野箍着腰问:“还敢不敢去?”
假装硬气的小野狗很好逗,程谓抬起头装傻:“去哪?”
“去赴那臭alha的约!”薛寻野摸过床头柜的手机递给程谓,“打给他,告诉他你不需要他的安抚,然后把他拉进黑名单。”
程谓打掉手机:“没有别的狗。”
薛寻野箍在他腰后的手臂松了点:“你总是骗我。”
“你不思考一下我骗你的原因吗?”程谓问。
薛寻野眼神闪烁,没说话。
程谓索性把话说得更明白:“你这几天顾着忙活什么去了?”
薛寻野看向了别处:“手上有些情报再不卖出去就没价值了,我得跟买家谈妥价格。”
“行吧。”程谓点点薛寻野一撒谎就会绷紧的左脸,起身离开他,“我去洗澡了。”
“我抱你去。”薛寻野拽住程谓的胳膊。
程谓把人按回去,动作轻快利落地下床穿鞋:“不至于。”
薛寻野顿时有点受挫,甚至对自己产生了些许怀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