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一疼,他被薛寻野托着下巴抬起脸,alha的眉宇间夹着不解:“操,怎么了啊,不肯看我。”
一宿之后程谓好像变回了那个公事公办的冷脸oga,迎向他的目光犀利而淡漠:“我赶时间。”
那副金边眼镜少了条防滑链让薛寻野有点不习惯,稍一愣怔就让程谓拂开了他的手,甩上门把他自个儿困在了家里,不帮他拴上牵引绳,也不叫他爬进狗笼。
薛寻野戳在门后,明明程谓没有将他赶出去,他却像个被抛弃的大狗。
飞驰滑出车库驶上车道,周末清早的公路车流稀疏,程谓踩着油门咬尽限速边缘,仿佛这样就能把昨晚的梦抛到脑后。
昨晚他又梦见了那个叫vul的alha,对方吻着他大腿的刀疤说爱他,他怕疼地缩起脚,忽然alha疑惑地抬起头,弥漫的轻雾中他竟然辨出了薛寻野的脸。
程谓支着手肘撑住脑袋,经过工作室时慢下车速,想起vul昨晚把他按在办公室侵犯,他头疼地打转方向盘走了另一条路,漫无目的开了十多分钟才把车停在邢嚣家门外。
他偏头看一眼门牌号确认是邢嚣的家,又诧异地把视线挪回对方的脸上:“怎么是你?”
第24章 克制温柔
oga和上次见面时稍有些不同。
周身萦绕一股奶茶和伏特加混合的味道,就像被谁扔进特意调制的奶茶鸡尾酒里浸泡,然后抱起来细细地吻干净。
陶珰珰在温暖的室内不爱穿厚毛衣,他穿一件挽起两圈袖子的宽松白衬衫,衬衫下摆遮到大腿,下身套一个很短的运动裤。
露出的四肢润白如玉,旧时被家暴留下的疤痕已经很浅,没再添上新伤,看来他的alha对他宠爱有加。
“程先生,喝茶。”陶珰珰弯身在程谓面前放一杯色绿香浓的云雾茶,程谓不经意的抬眼扫到了他藏在领口里的吻痕。
陶珰珰有点怕他,放下茶杯就局促地站着,两只猫猫棉拖朝着程谓的方向咧起嘴冲他笑。
楼上飘落一个慵懒的嗓音,alha起床后摸不到身边的oga来一发休息日的晨炮有点扫兴:“宝贝儿,上来再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