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了脑控，蝙蝠侠足够听话，那也是不嫌多的，到时候也不用担心被脑控的蝙蝠侠们工作时间太长伤身体，毕竟他们可以轮流工作，多出来的不工作的蝙蝠侠就可以时刻的跟他站在一起，陪在他身边，不会背叛，足够听话，这样多好。

只可惜现在他还不能出去……等他出去了之后——

卡尔在心里想着，心底十分期待到时候被脑控前的不义蝙蝠侠的表情。

但很快，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的不对劲。

毕竟都是承载了多个宇宙记忆的超人了，卡尔自己的演技都还挺不错，多个重启记忆叠加，让他对蝙蝠侠的熟悉程度也不是一般的高，更别提现在蝙蝠侠们根本似乎就没打算掩饰——

“卡尔。”最先开口的是不义布鲁斯，毕竟不义蝙蝠侠对于卡尔的感情不知道因为什么，已经很淡了，更别提灰蝙蝠那边因为不义超人的事情，现在在排查白超可能到达主世界的可能性，顺便因为托马斯韦恩，也就是闪点蝙蝠侠的到来，还需要一个蝙蝠侠在那边解决一下托马斯的身份问题，所以过来的就只有不义布鲁斯和主世界的超人蝙蝠侠，顺便再加上一个一起跟过来的闪点超人。

卡尔一脸茫然的表情稍微收敛了一些——他从蝙蝠侠的眼底看到了某种情绪。

“布鲁斯？”但卡尔没有表现出来，他在赌，赌不义布鲁斯根本没发现，赌不义布鲁斯也是在赌：“你怎么来了？”他又看看和克拉克站在一起的布鲁斯，似乎很是疑惑：“他们是谁？”

“主世界的人。”不义布鲁斯对于卡尔的表现很平静：“你应该知道。”

这话就是明摆着在明显上说自己已经知道卡尔的异常了，卡尔又不傻，这会儿他的茫然的表情彻底消失了。

在一个已经确定了自己身份的蝙蝠侠面前伪装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情，因为卡尔很清楚，布鲁斯对于他的事情总是很慎重，抱有怀疑，抱有戒备，可能试探，但是当他用一点迟疑都没有的语气开口的时候，无疑他一定已经确认了什么。

但卡尔想不通，他到底是在哪里暴露的？他明明一直都伪装的很好，被关押的时间也不久了，布鲁斯也不是一次两次过来看他，怎么会之前没发现，没有任何异常，结果就突然的确认了他的不对劲？

难道就因为他是蝙蝠侠？

一想起自己老朋友一天到晚动不动就【becae i a batan！】的糊弄人的敷衍，卡尔略微皱起了眉头。

那双原本伪装的就不是很纯粹的蓝眼睛，算是彻底的暗沉了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义布鲁斯看了他一眼，末了，也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别的，开口道：“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