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茫然却又并非毫无根据的，以不义布鲁斯的眼界，能看得出这个超人对待外界似乎有一种隐约的抵触，甚至算得上是害怕的情绪。

面前这个人是超人，这毫无虚假。

不义布鲁斯不至于连这个都判断不出来，甚至根据这个超人的出现方式过于诡异，不义布鲁斯还能隐约的猜到，大概是从哪个平行世界被传送过来的倒霉家伙。

他肯定是超人。

但这个超人在害怕。

这是不义布鲁斯几乎从未在超人身上见到过的情绪，可以说全部都被面前这个瘦骨嶙峋的超人所涵盖了。

这个超人过于瘦小，过于畏畏缩缩，甚至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懦弱，这绝对不是超人身上应该出现的特征。

面前这个瘦弱的超人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自出生之后就被伤害了的幼崽，面对着伤害自己的群体，种族带有天然的畏惧的感觉。

他是茫然的。

仅仅从那短暂的一眼对视，不义布鲁斯就看出了这个超人身上存在的问题，他毫不怀疑这个超人连自己的定位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抗拒周围，抗拒这个世界。

而这种情绪在面对蝙蝠侠的时候，在看到他头顶两个尖尖的耳朵的时候，有了隐约褪去的感觉。

想想看，一个能力十分强大的超人，突然在你面前露出了最瘦弱，最弱小的模样，在抗拒世界的同时，却仅仅对你流露出一点点柔软和信任……

无法抗拒。

但不义布鲁斯且并不觉得高兴或者是别的，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超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在自己世界的卡尔。

排骨超还在悄咪咪的盯着不义蝙蝠侠：“friend？”

他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