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几个蝙蝠侠们在商讨的关键。

其实要就不义蝙蝠侠来说，如果他能回到过去，如果杀掉小丑就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其实他并不介意把小丑杀掉。

这个未来已经过于乱套，可以说整个世界如果只需要死掉一个小丑就能走向光明的未来，不义蝙蝠侠并非不能做出选择。

但这个选项很快的就被否定掉了。

而否定的原因并不是在于几个蝙蝠侠，而在于托马斯韦恩。

毕竟对于托马斯韦恩来说，世界重启无数次，他算是见证了无数个平行宇宙的蝙蝠侠。

作为四个人当中唯一有着世界重启之前记忆的人来说，他对小丑的了解要比其他人更深。

而阻止的理由非常简单，那就是小丑身上可能含有小丑病毒。

虽然对方并不是世界支柱，但是这种病毒的存在也就是小丑一直死不掉的原因，毕竟杀了一个下一个就会出现，这简直就像是一种神奇的诅咒。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蝙蝠侠下手，他就会被小丑病毒所污染，成为下一个小丑。

认真说这个结论一出来的时候，不义蝙蝠侠率先就想到的是超人。

毕竟小丑是死在超人手里的，难以保证对方没有对小丑病毒所污染。

可超人又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小丑化的特征，这也就导致这就直接变成了一个未知的情况。

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人是需要过去的不义布鲁斯去保护的。

“露易丝莱恩。”不义蝙蝠侠点出这个人名字：“卡尔的女朋友。”

“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