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人转过头对着托马斯道。

他相当清楚，对于布鲁斯的任何情报，托马斯都很感兴趣。

昨晚上两个人的相处格外愉快，因此终极人这会儿也乐得透露一些情报出来。

果不其然，在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不管是托马斯还是布鲁斯，都同时把视线转向了他。顶着一只蝙蝠侠，一只猫头鹰的视线，终极人没打算瞒着不开口。

他道：“他们三个在讨论你的归属。”

“什么归属？”

“卡尔想要布鲁斯，白超也想要布鲁斯。然后卡尔提出了要用自己的蝙蝠侠和克拉克换布鲁斯，然后克拉克拒绝了，所以他们现在正在讨论加码并把你拍卖掉。”终极人忍不住感叹：“你他妈还挺值钱的。”

他此时是如此的幸灾乐祸，一边感叹蝙蝠侠真值钱，一边心里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猫头鹰魅力没有这么大。

要不然他很可能和猫头鹰狼狈为奸，先把人买了，完事儿偷偷跑过去在把人偷回来。

他真的能这么干！

殊不知，此时听到这一点的布鲁斯心情也是蛮复杂的，毕竟被拍卖，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消息。

卡尔能提出这个，本身就证明他和不义蝙蝠侠之间的问题非常大，毕竟拍卖……还是卡尔先提出来的，平等的关系之间可不像是这样。

布鲁斯只从这一句话，就觉得卡尔和克拉克，和小记者的差别简直是天差地别的。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确现在聚集在了一起，是时候该行动了。

布鲁斯眸色深沉，如此想着。

而下一秒。终极人的耳朵微动，紧接着一个瞬间消失在原地，下次再出现的时候克拉克已经被他拽着一只胳膊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