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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情况，在孤独堡垒里面的布鲁斯并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从超人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蝙蝠侠向来都是敏锐的人，作为世界上最好的侦探，就算是面对黑化的超人，他也能在看似毫无作为的情况下得到很多的情报。

毕竟超人黑化了也是超人，是他合作良久感情深厚的搭档。

而他的搭档，向来不是个很会遮掩情绪的人。

如果魔法引导的黑化方向是别的，或许布鲁斯还会有点头疼，但现在…………不得不承认，布鲁斯得说一句，莱克斯卢瑟可能是智商跟着他的头发一起掉光了，这个魔法简直显得无比的智障。

超人把他抓来孤独堡垒已经最起码有四五个小时了，除却最初的时候执着于【布鲁西宝贝才不是这样的，他应该和我撒娇】，并撕坏了他的小西装，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配饰和小玩意儿，并给他换了一身毛茸茸的睡衣，戴了顶有两个小耳朵的小帽子以外，后续就跟患上了重度皮肤饥·渴症一样抱着他不撒手。

起初布鲁斯还因为超人的气质和红眼睛有所警惕，等过一阵发现超人就是单纯的想要抱着他吸之后，那种警惕也就消退了一点。

但仅仅只是一点，而且哪怕是确认了克拉克暂时的无害性，他也不可能就这么任由克拉克继续下去——瞭望塔还是要去的。

可在此之前，他得想办法先离开孤独堡垒。

超人虽然对他表现的很无害，似乎已经沉迷于他身上的毛绒睡衣和脑袋上的两只小耳朵无法自拔，但布鲁斯很清楚，那只是表象，只要他提出一句要离开孤独堡垒回到哥谭，克拉克立马就能发飙。

这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但好在并不是毫无退路。

毕竟其实孤独堡垒里面除了他和克拉克还有另外一个人，乔艾尔，孤独堡垒的ai，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克拉克的亲生父亲。

这位父亲大人从头到尾就在孤独堡垒里面，算是目睹了他的儿子怎么样把他的搭档一路用红披风兜回来，然后又怎么粗暴的给对方换上了自己早些时间准备好的毛绒睡衣和可爱的小帽子，然后又怎么像是个暴君一样幼稚的用捏脸要求自己的搭档撒娇，并在被无声拒绝之后，又像是个连体婴儿一样抱着他的搭档不放。

值得一提的是，在乔艾尔的眼里，布鲁斯是成年体的状态。

所以这就很微妙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乔是清醒的，他清醒的看完了全过程，也清醒的意识到了克拉克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