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进去的时候纪行头都没抬,认真的很,她出来后纪行手边有一杯水,纪行慢悠悠的喝水,眼神清明的很,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活脱脱一个大老板,在纪行的面前池乐觉得全世界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份投标文件。
池乐解下自己的头发,坐到床边上,就要掀开被子。
纪行站起来,顺着她的手掌摸上来,握住了她的手。纪行脸上的金丝眼镜还没有摘下。好禁欲,又禁又欲。
隔着两层毛巾,池乐还是感觉到了纪行的压迫感,从背后紧紧拥住她,
纪总的声线低哑:“吃了我做的晚饭,不做点补偿就睡吗?”
大纪总说这种话总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在说晚上吃什麽一样平常,有时候池乐真的怀疑纪行压根就没有脸皮,
池乐这种成年人,不用思考就听出了纪行的话外之音。
脸一下就红了。
池乐本来想要掀开被子的动作停下来,哈哈笑起来,转过身后,和纪行正面对阵:“难道纪总不累吗?”
眼镜已经下滑,纪总的眼睛里已经都是浓浓的看不清的浓雾。
“什麽时候都可以累,只有这种时候不可以”
纪行说完这句话,一个用力,欺身而下,池乐哪里是她的对手,池乐笑声先甚,哈哈哈哈哈哈,
纪行放开她一点:“笑什麽?”
池乐拿下纪行脸上的金丝眼镜。
“我一看到纪总就想到了乡下的拖拉机,突突突突突的,在半山坡上怎麽都上不去,就像一个小老头,时不时的还滑下来几步”
“在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