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又怎么样?”
突然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力气重得符倾卿几乎无法呼气,她整个人被摁到玻璃上,男人的呼吸气突然喷到她的脸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符倾卿,我告诉你,想要摆脱我没有那么容易。”
“你不是要去揭穿我吗?去啊,你看看你到外面去说会有几个人相信你。”
邵慕寒顿了顿,“就算是你觉得我再不堪入目,可是还是有那么多女人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不要不知好歹。”
男人说完后就松开了手,符倾卿整个人顺着玻璃下滑浑身瘫软,可眼神却倔强着不服输,死死的瞪着邵慕寒,他用手抬起符倾卿的下巴,用力抹去她不小心蹭出来的口红,又使劲将她往后推开,自己则转身离开。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符倾卿强撑着身子,在男人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浑身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跌坐在地上啜泣着,如同小猫一样呜咽着。
可越是这样,她的目光里反而没有退却,反而是坚定起来,落在身侧的手悄然握成拳。
“是吗?我只能被困在这里吗?”
一直目睹着自己发生这一些事情的符倾卿独自站在角落里,想要自己去拥抱那个坐在冰凉地面的自己,可刚伸出手却又怯怯的收回来,像是喃喃自语一般。
“不会被困在这里的。”
命运的回轮像是钟表里转动的零件,一点一滴的移动都被最初设定好,可是有种力量将原本在运行的齿轮推移了丝毫,整个故事发生的时候便截然不同。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在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时候,每个人的轨迹也发生了偏差。
在这里独自漂泊的日子里,符倾卿也算是意识到,这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自己脑海里时不时闪过的片段,也是自己明明白白经历过的,可是戚绒呢,戚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