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向晚终于得以出院。
两个陌生面孔的保镖出现在了医院病房:“小姐,二爷让我们来接您。”
回到向家。
整栋宅子还是从前的模样,除了大部分的佣人已经被换掉了之外,没有太大的改变。
向晚的猫‘年年’屁颠儿的冲了出来,急促的‘喵喵’叫着,窜进了向晚怀里,像是在诉说着分别几日的思念。
从前它没这么热情,兴许也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劲吧。
左星云不在,他住的那间卧室门口守着两个保镖,满脸的‘生人勿近’。
那间屋子,在左星云离开之前,也是他的房间,这些年一直空着,没有作为他用。
是啊,曾经他们亲如一家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如今走到这一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凌晨一点,向晚失眠。
她穿着睡衣,抱着‘年年’赤着脚在宅子里上下游走,试图消磨掉所有精力。
这样宁静的夜晚,像极了没生变故前……
汽车的声音靠近了大门口,两束刺眼的车灯光线照亮了门口大片的区域。
车门打开,下来的人,是左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