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的蛋糕又咬着牙继续说道:“我也不喜欢吃这种甜的发腻的东西。”
沈斐往外走,脚步又快又乱:“我还是去车里等你吧。”
陆决亭站在椅子前,发出来一声嗤笑,却并未阻拦,沈斐快速的走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他听见了里面砸东西的声音。
那层昭然若揭的掩盖着什么昏暗不明的情绪的薄纸,终于被撕碎将里面的东西敞露在眼前。
但是沈斐拒绝去看,他几乎算是自欺欺人的扭过脸,就可以当作那些没发生也不存在。
陆决亭跟沈斐开始冷战了,应该说是陆决亭跟沈斐的单方面冷战,因为一般来说,沈斐是很少主动跟陆决亭说话的。
陆决亭开始变得很晚才回来,从那天起,陆决亭睡觉时也不再搂着沈斐了。
沈斐原本以为这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应该乐得自在,但是那天晚上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睡得安稳。
冷战持续了半个月,在一天夜里,陆决亭又重新伸手搂住了他,伴着浓重的酒味将他重新压回身下。
第二天醒来,陆决亭已经不在了。
再回来的时候,就恢复了一如从前的轻松自如,姿态甚高的对沈斐指手画脚,随时语言刻薄地指点沈斐几句,每晚也对沈斐不甚体贴,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是,沈斐却从心里松了一口气。
陆决亭想要的东西,他根本给不起,也不想给。
他们之间只要做单纯的报复者与被报复对象就好了,到时候那天陆决亭腻味了,觉得够了。
他们再一拍两散,谁跟谁都再无瓜葛,就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