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布局没大改,林恒那天虽然喝醉了但进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找到那块地儿一点不费事。
没了灯光、薛炀的舞台看上去挺寂寞。
林恒倚着桌子,眸色幽深,整个人身高腿长,伫立在那不动都像一幅画。
“咦,这不是林恒吗!”
傅虞那特有的中性嗓音传来,他现在是这里的常驻台柱子,基本天天都来。
没有薛炀在,林恒碰上熟人也不尴尬:“傅虞?”
“啧,我该庆幸我是今天碰上你好了,还是该荣幸你记得我啊?”傅虞自说自话,那语气里一点庆幸或者荣幸的意味都没有,高挑的身材仿佛随时都可以翩翩起舞。
“艺考要报名了吧?”林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便无趣地把眼神放回舞台。
傅虞最讨厌就是人问他学习了,尤其是林恒这种一句话能把人噎死的存在,亏他上次在鬼屋里还觉得林恒挺有趣来着。
“关你什么事儿啊,你一个优秀良好保送生,来我们这儿干嘛?挑场子啊?”
林恒幽幽地看舞台:“用自己短处去挑战别人长处的是傻子。”
“艹”傅虞郁闷地低骂了句,眼珠一转,忽然诡秘地笑了笑,“你口气这么冲,是跟狗狗吵架了?”
“你吗?”
“……”三番五次吃瘪下,傅虞终于明白在嘴炮上他可能还真不是林恒对手,“毛病儿,你再不走,我去举报给老师。”
林恒懒得理他,被傅虞这么一搅和,他心里的乱麻似乎好了些,至少没让他头疼欲裂,便转身要回学校,路过傅虞身边时,他难得正眼瞧傅虞:“好好学习,不然辜负的是自己。”
这话就跟一个陌生人突然对你说你好自为之一样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