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烙饼似的,做啥?”
“……”
噗通一声,薛炀脚后跟砸了下床,无处下嘴的感觉让薛炀极其郁闷,他恨不得自己脑子转速一百八十迈,立马就蹦出个办法来逼林恒开口告诉他时间。
思来想去,薛炀发现除了那块怀表,他毫无办法。
算了,不管是好办法还是怀办法,总之有用就对了。
薛炀翻身起来,把那块怀表扒拉出来,借了手机的光,把怀表链子拍了张照片发给林恒:“记不记得这根链子?”
他心机地没把怀表拍全,打算留作下次用。
林恒睡得迷迷瞪瞪地,听见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还从没有过这种情况。
他摸出手机,眯着眼看薛炀发的图片,半天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玩意儿,只是看到薛炀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记得,睡觉。”
这话和程静蕤答得几乎一致,薛炀心头顿时燃烧起了小火苗:“那你记不记得它缠着我们身上,还把你的手勾住了,咱们俩贴得特别紧,你那时候疼不疼?”
“你说它是不是特意来拉近咱俩之间的关系的?不然也不能这么巧对不对?”
“我就觉得我们特别有缘分……”
林恒被吵得脑仁儿都抽抽了,发了平生第一句脏话:“薛炀你有毛病吧?”
“嗯,想你的毛病。”
林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决定拉黑他。
没想到薛炀又蹦出来句话:“哎,我以前都没这么想跟一个人交朋友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