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想粘着简昔,听简昔的声音,闻简昔近在咫尺时那种若隐若现的香味。
“小贝梨一个人在这耍什么忧郁呢?”简昔走过来,坐在贝梨身边。
天台上晚风习习,夜幕已经初现,大冬天的真的冷到冻鼻子。
贝梨坐着的地方是一节石台,后背则是大片的护栏。
简昔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臂压在膝盖,被迫屈着腿从栏杆中端钻过去的。
姿势比贝梨钻过去时好看了太多。
此时坐在她身边,手臂后撑,修长的双腿也随意摆着,整个人显得很长手长脚。
贝梨看了看,觉得自己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好。
“嗯?”简昔还在等她回话。
“才没有耍忧郁。”贝梨反驳,又不敢态度太差,就很委屈。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时不时的风声和楼下很模糊的学生嬉闹声。
简昔说,“要跟我说吗?”
“嗯。”贝梨咬着唇,好半天吐出一个字。
简昔转身,摸了摸她的脑袋。
第一个字出来,后面的就好说了。
她昨天下晚自习回家,在小区里又遇见了泡泡的主人,那个小朋友一只手在妈妈手里牵着,另一只手胡乱地在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