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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第一还是我们学神简昔同学啊。”扒妹在上边儿宣布。

贝梨的一颗心,“duang”一下沉到了底。

连简昔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摆摆手,“好啦,奶茶,明天如期奉上。”

如果这还不够她郁闷,那么更郁闷的是扒妹又开始“神仙打架”地嚷嚷了,“贝梨低一分啊。”

一分。

一分?!

“”

推开家里的大门,不知道是不是阿姨留的灯,房子里空荡荡的一眼就能扫出没有人的痕迹。

贝梨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妈妈是加班了。

她记得爸爸是今天下午的飞机,这次回来住了一星期不到两星期,又被派遣出去了。

在贝家公司里,他永远不是主导决策的那几个人,却永远是最安稳辅助的那一个,随叫随到,尽职尽责。

木质的楼梯上,贝梨贪凉没穿拖鞋,脚踩着棉质袜子磕出很轻的闷响声,回荡在楼层之间。

耳畔隐约响起一道模糊遥远的声音,苍老却穹劲的声线,威严肃穆,不容置疑。

“没有过度的才华,也没有过度的野心,德配其位,也是一种福份。”

那是贝爷爷对贝爸爸的评价。

听起来,是长辈对晚辈温和宽厚包容跟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