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继续忙活儿,一个上午,他抬了无数次头看儿子,儿子都蹲在板车边上,竟然蹲在车边一上午。
祁硕又好笑又无语,但是看着儿子孤单的小背影,他走过去,蹲下来搂着小常乐,“怎么了,儿子?”
“爹,坐车车……”小常乐扭着脖子看父亲,一只手指着板车。
祁硕被儿子执着打动,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顺了他意。
今天也是顺顺利利的一天,回到家准备张罗晚饭,小常乐点名要吃粉蒸肉。
乔深洗五花肉的时候,心口有点闷,他缓了下,才拿到案板上准备切五花肉片,心口一阵发腻,他赶紧丢下肉,“硕哥,你闻闻,这肉是不是坏了?”
祁硕正在杵大米成粉,闻言走近闻了闻说:“没坏啊,回来时才买的,应当是新鲜的。”
乔深让祁硕去切五花肉片,自己拿起铁杵捣起已经炒熟的大米。
吃的时候,乔深才相信肉没坏,反而吃的喷香。
晚上小常乐的生物时钟,带着他早早地进入了梦乡,乔深有点困,但是祁硕来抱他去厢房的时候,他顺从着没拒绝。
然后祁硕就苦笑不得的,从乔深身上退了出来,是真的太困,还是自己不够猛?居然做着做着睡着了……
第二天,有人来应聘。
“家住西镇?”乔深有点惊喜。
“是,我是听赵兄说,乔掌柜在给西镇分铺找管事的。我原在东镇是做账先生,家里夫人老娘都在西镇,深思熟虑之下,只好另谋它路了。”自称张有福的男子说完,看着乔深。
乔深心想,原来是做会计的?那,“我就是给西镇分铺找管事,活不算重,但是难免要搬动重物,不比做账房轻松,就是不知先生,能不能接受?”
张有福赶紧笑着说:“大男子汉,力气有的是,乔掌柜不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