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遭受铺天盖地的谩骂,他花了十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交出了一份连专业人士都挑不出毛病的时间线。
因为对过去所发生的难以释怀,所以即使知道无法回到过去,也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去想“如果当时自己在能帮上什么忙”,直到相似的场景在未来再度上演,虚拟假设不再是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
温昇在濮真的陪伴下挂号,做核磁共振,出来的时候,濮真就坐在对面的长凳上,姿态神情都与温昇进去检查时别无二样。见温昇出来,神色一怔,随即勾起嘴角,眼中露出点温柔的笑意来。
这是温昇第一次觉得医院也没那么阴冷。
“结束了?”
“嗯,走吧。”
等结果还要点时间,他们前一天就说好了中间这个时间去附近的商场吃中饭。温昇先走了两步,接着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濮真。
“脚不太舒服。”
濮真的精神顿时高度紧张,然而在看到温昇冲他眨眼的时候,他很快露出了然的神色。
他与温昇并肩,环过了温昇的手。
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病人。就算濮真牢牢地扶着温昇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在公众场合牵住了手。
“想跳舞了。”温昇忽然说道。
就在刚才,他从检查室里出来,看到濮真的那一瞬间,温昇忽然有了编舞的灵感。
“刚刚来的灵感,正好我们今年的周年舞还没定,”温昇想了想,自嘲一笑:“完了,又要被三水说炒冷饭了。”
“应该还会约些其他朋友,等具体编好了再说吧,反正你是一定要来的,我先预个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