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种东西,不过是用来骗人的借口,私底下掩藏着的净是令人作呕的肮脏的欲望。
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只要性不要爱的人,生理上的满足已经足够了,至于感情,呵,没有人配跟他提感情。
所以他的喜欢,跟喜欢物品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东西坏了,那就换一个好的,找不到一样的,那就找替代品,总能找到可以满足他需要那个,要是真的找不到,那就创造一个。
可是今天听到但翁杰要自杀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慌张,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害怕这种情绪,他有多少年没感受过了?
就算但翁杰真的死了,那又如何呢?
人都是会死的,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那种情形他的心脏就有些不舒服,上次体检也没过去多久,应该不是生病,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陈嵘想不明白,突然又有些烦躁。
算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揣摩上。
他把该做的事做完,洗漱之后躺到了床上,可是一闭上眼就想起了但翁杰面色苍白的昏迷着的样子。
一天之内连续几次的不正常让他异常烦躁起来,陈嵘睁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出门去了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镇定剂的用量过大,但翁杰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嵘把守着他的那几个人打发出去,挪了张椅子坐到他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但凌峰的那一巴掌确实打得挺狠,但翁杰右边的脸颊到现在还肿得很高,而且留下了清晰的五个指印。
陈嵘突然觉得不爽起来,他的人只有他能打,即便但凌峰是但翁杰的爸爸,陈嵘还是对他的这种行为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