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垂着眼睛委屈到:“可是我也想见师父……我两个月没见着师父了。”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不过你得比上山的时候更为小心才行。”
折花没有提让花不语听话,这小家伙要是不听话,天底下就没有听话的孩子了。
花不语认真地点点头。
他怎么可能不跟去,他还想知道季沧笙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师兄弟五人缓缓向着后山摸上,这里的路比从山脚上来时更难走,石径也停在了某处雪线,只剩一条泞着雪的小径。
雪落了有一会儿了,小径上的脚印也越发模糊,他们如果再不快点,可能就追不到人了。
师尊为什么会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几人都有这样的疑问,却皆是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就在雪快将脚印完全覆盖的时候,远远的,断崖前,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一样的纯白斗篷,比起几个少年显得瘦削几分,他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转身,风就将那如墨的长发吹起,映得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更为苍白。
花不语呼吸一滞,他从来没见过季沧笙如此虚弱的模样,他的印象里,这人永远是疯狂的、歇斯底里的。
“师尊小心!”
“师尊!”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