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 无论他出多少, 清晓都是不可能同意的, 她是御前侍卫, 又是祁太安的心腹,不会差钱。
更何况,她只负责保护天子,不负责保护别人。
苏昼白没被清晓拒绝,他松了一口气,但清晓的话一完,他的脸上难得地有了几分窘迫,他从身上掏出来两个铜板,“我只有这些。”
他方才说的言之凿凿,仿佛他身有万金,气势凌人,但其实他只有两个铜板。
两个铜板能干什么,就在清晓转身要走的时候,苏昼白忽然道:“我会努力赚钱的。”
看来他确实很需要一个人保护他,他有这样的容貌本身就是别人觊觎的宝物。
但大话谁不会说,赚钱,怎么赚,用什么去赚,清晓倒是可以说这个话,可眼前这个人嘛——
不值得。
清晓抿着唇,最后还是点了头。
……
谢一水在入夜之后,才堪堪醒过来,姚京墨屏退了一屋子的人,只剩下他守着谢一水。
他将谢一水扶起来,谢一水目光清明,明明已经是孱弱之躯,但她停不下来休息,谢家危机四伏,容不得她继续睡着。
“你给我的信我收到了,屿阔真的在沈府?”谢一水哑着嗓子问,她的声音跟她这个人一样,都是摇摇欲坠的。
姚京墨拿了水过来,小心翼翼捧着让谢一水喝了两口,他有些担心,“妻主,这些都先别管了,太医说你要静养,不可再劳神劳力。”
谢一水握住姚京墨的手,“我去了一趟别院,别院的仆人欺上瞒下,屿阔早就失踪了。”
姚京墨一惊,“那在沈府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