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 我也一直在找,但找不到。”
“总会找到的。”
来历不明, 一心欺瞒的人,即使是有心想找,也会被他搪塞过去。
“希望如此, 不过也没关系, 找不到, 我就是他的家人。”
祁晏释怀地笑笑, 他早有这个打算,这么多年,除了祁太安, 只有望隐与他的心近,在他眼里, 望隐早就与亲人无异。
祁太安却一惊,想不到望隐已经在祁晏心里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
那就不能一杀了之, 否则没有办法给祁晏一个交代。
祁太安看一眼清晓,清晓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这些动作都落在阮言眼里, 祁太安提起望隐的时候, 阮言就觉得不一般了, 现下他看陛下与清晓交换眼神, 难不成望隐真的有什么问题?
谢府。
谢一水是侍卫们连夜带着往京城赶, 如此才能在今日将她送回来,她脸色灰败,看着已经是垂死之人。
姚京墨不知道谢一水病得这样重,他只以为是心中郁结,将那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他眼眶泛红,他自嫁给谢一水起,见到的都是谢一水意气风发的样子,她是权臣,运筹帷幄,野心勃勃,仿佛永远不会老去。
而今不过短短几日,谢一水就已经头发花白,病来如山倒。
“谢大人路上又呕了血,我等已将此事奏明陛下。”
告诉祁太安有什么用,祁太安她巴不得妻主赶紧死,但当着侍卫的面,姚京墨不敢胡言乱语,现下谢家举步维艰,每一步都需要小心谨慎。
“是,陛下隆恩浩荡,我家大人肯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