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立刻进宫!”
王夫之迅速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说道。
“进宫以后呢?”
堵胤锡说道。
是呀,进宫以后呢!
认输?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这关系到一个原则问题,难道还能同意杨庆的公田法?那这段时间的一切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不认输的话,进宫见了杨庆又能怎样?要他放人?杨庆既然能让黄端伯在逮捕令上签字,那就代表着他有确凿证据,黄端伯是个纯粹的硬骨头,没有确凿证据想让他签字是不可能的。谁都知道他的脾气,他作为中立派不偏向任何一方,杨庆没有确凿证据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些逮捕令,他就是刀架黄端伯的脖子上这家伙也不会签的。
那么杨庆就是依法办案,让他放人就是徇私枉法。
那不正是上门让他羞辱?
既然进攻不进宫都没区别,那还进宫干什么?自己把脸伸过去让杨庆打吗?
“可,可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视而不见吧?”
王夫之纠结地说。
理智告诉他,这些人的确已经没救了,同样也失去价值了,土地法都已经通过了,最多杨庆以这些人受贿为理由,要求四民大会重新投票,可重新投票还是他们赢。因为逮捕的这些多数都是工农代表,还有部分商人代表,士子代表一个没有,士子代表又不需要贿赂。那么重新投票就是全员的士子代表,加部分损失的商人代表,对全都减员的工农代表,还是他们这边获胜。
“除了视而不见还能怎样?这些人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就看杨庆如何在规则范围内,找出破局的办法了,至少目前来讲,规则范围内我们没有漏洞。
杨庆只能等下一届。
但我们的土地法已经明确了不能推翻或者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