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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对这个身份也充满期待。

说到底他才不过三十多岁,就这样彻底退出政治舞台,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他只是理想落空的意兴索然而已,现在杨庆给了他继续为理想而奋斗的机会,那么他当然就重新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那么你可以看看这本书!”

杨庆神神秘秘地说。

然后他就像当年蛊惑老闯王一样又把一本书塞给小闯王。

“资本论?”

李来亨看着封面饶有兴趣地说。

“这是我在处置广州事件后,通过对广州工人的了解,对这件事根源进行的分析,当然,我的目的是为了杜绝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逼着那些工厂主和工人签了一份由女皇做保的协议,但我仍然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再次矛盾激化,毕竟他们一方为赚钱不择手段,另一方则想让他们付出更多。如果你能够建立起一个维护工人和农民利益的政治集团,那么就可以在四民大会通过政治上的斗争,来最大限度保证工人利益防止他们和资本家之间再一次爆发战争。

实际上农民也一样。

如果当年朝廷真正有一个维护底层农民利益的政治集团,压制那些地主豪绅们,说不定还不至于天下大乱呢!”

杨庆说道。

李来亨赞同地点了点头。

“但四民大会真能做到你想要的?”

他紧接着问道。

“四民大会不能,但四民大会拥有立法权,如果你能够在四民大会掌握优势,那么就可以制定最大限度维护工人和农民利益的制度,而我负责执行这些制度。女皇和政府必须是中立的,就类似于掌柜的,而四民大会是东家,东家制定制度,掌柜的去执行。只要你能在四民大会获得优势地位并制定维护工农利益的制度,那么谁敢违反这些制度,我就以法律的名义制裁他。反之如果王夫之这些人获得四民大会的优势,并制定出有利于地主资本家的制度,那么我也会去维护这些制度。

我只做中立的执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