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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腾蛟说道。

此刻他脸上甚至露出三观受到了严重冲击的表情。

“他坚持何事?”

女皇陛下兴致勃勃地说。

能让一向庄重不苟言笑的礼部尚书露出这种表情,那法国使者坚持的事情一定很古怪。

“陛下,法国使者坚持不肯沐浴!”

何腾蛟颇为无奈地说。

呃?!

女皇陛下一脸懵逼。

旁边的杨庆已经是笑了。

“陛下,对此臣也很疑惑,陛下有所不知,那法国使者也不知道多久没沐浴过,身上都能闻到恶臭,而且为了掩饰这种恶臭,他还在身上撒了香水,那香味与恶臭混杂简直令人作呕。偏偏他身上还穿得干干净净,臣初时觉得他有些痴傻,后来看倒是很聪明,谈吐礼貌甚至远超荷兰人和英国人,可就是不知为何,无论臣好言相劝还是警告,他就是拒绝沐浴。哪怕臣告诉他英国人和荷兰人都是沐浴更衣才能觐见,他也拒绝沐浴,反而对英国人和荷兰人斥之为异端,护国公,难道他们信的雅威还有什么不同?”

何腾蛟说道。

“这个,还真有些不同,柯贝尔应该是一个旧教信徒,而且还是相当狂热的信徒,荷兰人是新教,那些狂热的旧教信徒的确视新教为异端。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尊重别人的传统习俗,既然不是跪拜这种原则性的事情,那我们不妨大度一些,他不愿意沐浴就不沐浴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杨庆说道。

话说他可不想让法国上流社会的气味有什么改变。

让法国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