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典说道。
“此乃毛奇龄以刀挟持陛下,逼迫陛下所签,我等只是未曾阻止,若审判官以此罪之,我等不敢逃其责甘愿受刑,然陛下确实无辜。毛奇龄以刀架陛下颈,陛下不得不依其所言行事,罪在毛奇龄而非陛下。”
钱谦益说道。
“传证人窦名望将军!”
朱大典说道。
紧接着窦名望走进来,直接走到了证人席上。
“窦将军,据钱谦益所说,陛下对私通建奴之事并不之情,在盟约上的签名亦毛奇龄挟持所为,但据将军所提供的证词,陛下曾于唐王面前亲口承认并无任何人挟持,此事是否属实?”
朱大典问道。
“属实,当时并非我一人听到,唐王,黔国公,还有陛下所聘大学士王应熊,我部近千将士皆可作证,唐王特意以宗室身份质问陛下,所为是否乃毛奇龄等人劫持所致,陛下亲口回答不是。且当时我部已入宫,并未见任何人劫持陛下,若陛下真为毛奇龄等人劫持,只需陛下一言,我部将士即可为陛下擒拿,但陛下并无任何命令,以此可见,毛奇龄等人劫持陛下之说纯属虚构。”
窦名望说道。
“唐王所问并非盟约,乃是陛下囚禁其与黔国公,并下旨赐其自尽一事!”
丁魁楚说道。
“陛下何故赐唐王与黔国公自尽?”
夏允彝问道。
“此事与本案无关!”
朱大典阻止他歪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