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尉低声说道。
“这就对了,这样的勾结不可能一下子完成,光使者往返两地一个来回就得几个月,肯定是在长安就已经开始,皇帝这是处心积虑地密谋了多年啊!”
一个代表说道。
“丁启相二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夫之问道。
“我能知道的,就是他们并不像报纸上说的,只供出自己身份,而是供出了整个的计划,但还是被楚公给压了下来。兄弟在参谋总部就是负责通讯的,在他们到凤阳的当天,锦衣卫凤阳站就送来一份很厚的供词,单纯刘楗供出自己身份这点小事不需要那么厚的内容。另外还有一份单独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不清楚,但那东西被楚公自己拿走锁起来了,估计除了楚公自己,大都督府没有任何人能知道是什么!”
那上尉说道。
“密信,肯定是皇帝给多尔衮的密信,说不定还是结盟的盟约呢!”
一个代表激动地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
上尉说道。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之所以告诉诸位,是因为我就是唐王在云南时候提拔起来的,可以说唐王待我恩重如山。如今唐王被那昏君害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此仇绝对不能不报,我不管他是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这样的昏君也得推翻他!”
他紧接着说道。
“对,这样的昏君还留着干什么!”
刚才那代表附和道。
“那英国议会都能把他们的昏君砍头,咱们为何不能废黜一个无道昏君?这样的昏君留着何用?大明有监国和楚公就足够,他不但没有对治国有任何贡献,反而还想引狼入室,勾结建奴为他夺权,这样的昏君就是砍头也够了!”
另一个代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