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做甚,南京还不是他的天下!”
一个秀才傲然说道。
很显然他们已经膨胀了。
而姜希辙端着酒杯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装逼,话说他已经过了这种装逼的境界,作为迎驾的秘密功臣,等待他的将是飞黄腾达的未来。甚至他的名字这时候也早就已经列入了龙兴天子重用的名单,他早已经脱离了这种秀才日常装逼的低级趣味,上升到可以静静看着他们装逼的境界。
“二滨兄,那北边真如传闻的民不聊生?”
一个秀才问道。
“陈兄慎言!”
另一个秀才急忙说道。
“何兄太小心了吧?来,如花,你是锦衣卫的暗探吗?”
一个秀才搂着身旁妓女笑道。
“公子,你们都在说什么呀?奴家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公子说奴家是锦衣卫暗探?那奴家是不是该与公子坦诚相对以示清白?”
那妓女笑着说。
“呃,等散席后咱们再坦诚相对!”
那秀才摸着她的俏脸说道。
“北边是否民不聊生,与我江南何干?不过真要平心而论,那多尔衮倒也算礼贤下士,否则陈名夏何致以探花之才为其效力?至于饥荒天灾,这个不是人力能挽回,先帝之时北方未必比得上如今。多尔衮以胡虏之身能尊名教,敬圣人,礼贤下士,亦可比之耶律洪基完颜雍之流,虽然那人视其为夷狄禽兽之流,然以德论之,倒是这夷狄禽兽比他强多了!当然,胡虏终归是胡虏,待陛下还都之后,若其依旧不识天命,抗拒陛下,无非以名臣勇将效法中山王直捣北都而已!”
姜希辙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