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敢不听我们的?
难道你们不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们读书人就是应该比你们高贵,就是天生该俯视你们吗?
你们竟敢否决我们?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随着他们浩浩荡荡走向文庙的脚步,他们身上最后一点光彩,也彻底地消逝,普通人对读书人这个名字的最后一丝敬意也荡然无存了。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杨庆冷笑着说。
“信公,这样下去别出乱子啊!”
郑芝龙说道。
“乱?怕什么,乱则斩!再说他们没这胆量!南安侯,记住一点,这些人的确是最能闹的,但他们也是最软弱的,真正面对强力的时候,他们通常也是跪得最干脆的。他们敢跟我闹,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滥杀,只要他们不越界那么我就不会拿他们怎么样,所以他们也不会蠢到给我动刀的理由。而且他们的目的也不是向我施压,他们这是在向别人做样子的!”
杨庆说道。
的确,这些人敢玩示威游行就是因为知道只要不犯法,杨庆就不会动他们,而他们提交了申请,走申请好的路线,那么杨庆就不能动他们。
他们遵守了游行示威的规则。
而且他们的真正目的也的确不是为了科举改革。
“看看吧,这就是力量!”
瞿式耜在酒楼上,面对脚下的青色洪流,充满陶醉地举杯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