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战斗力差距还玩个屁!
说到底那逃奴是方家的,其他各家最多义愤一下,至少目前为止还没真正触动他们的利益。
“这就熄火了,完全不够啊,那就干脆再给浇上一桶汽油好了!”
杨庆自言自语着。
旁边常延龄疑惑地看着他。
“忠勇侯,老夫觉得你似乎又在心怀不轨啊!”
老常讽刺道。
他现在任何实权没有,连个政治花瓶都不算,毕竟花瓶也得有人看才行,可经历了火烧侯爵府后,他连看的人都没有了,顶多算是个政治上的弃物。可怜的老常这段时间基本上不出侯府大门,倒是也算颐养天年,但他这年龄养个屁的天年。
这可都得算是杨庆害的。
“怀远侯,你家里奴婢很多吧?”
杨庆笑着说。
“老夫家事,还无需忠勇侯操心。”
常延龄说道。
“不操心不行啊,我不但要操心怀远侯家的奴婢,还得操心这天下所有的奴婢,都是华夏之民,都是昊天上帝庇佑之族,这些奴婢也不能就算另一个种类啊!”
杨庆说道。
“据我所知,忠勇侯家的奴婢比老夫要多吧?”
常延龄鄙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