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军官喊道。
同样的程序再一次重复。
这里的沙土地面对重型臼炮使用有着巨大限制,毕竟臼炮全凭地面承受后坐力,地面太松软是不行的,坚实的地面上直接把臼炮底座用木桩地钉固定住就行,但这样的地面只能铺设轨道。而这种环形炮位深入地下一米半,四周的沙子保护他们同时也阻挡他们的视线,这种炮手看不到敌人的射击也代表着角度很难调整,杨庆又不可能有炮队镜,所以就干脆固定好角度,每一次射击先找水平。
这样就足够了。
毕竟它们的目标足够大。
而且它们的目标同样也是固定的。
至于这样使原本就慢的射速更慢这就不值一提了,这样的炮击是要夜以继日的,哪怕十分钟一发也没什么大不了,正好可以使臼炮有充足时间冷却。就这样二十门隐藏沙堤后的臼炮,以缓慢但坚定的方式,不停地将一枚枚威力巨大的炮弹射向天空,让它以大角度的抛物线从天而降,落在热兰遮城的棱堡保护中。
然后化作爆炸的烈焰。
荷兰人都哭了。
他们的一切都在这些炮弹的爆炸中化为乌有,虽然还有不少是藏在地下的仓库里还不会被毁,但地面以上是什么都没了,所有建筑都在不断的爆炸中化为废墟。更重要的是他们无法对这种炮击进行还击,他们根本看不到敌人,看到的只是弥漫在那里的硝烟,他们冒着被炸死危险发射的炮弹根本毫无意义。
这样的战斗……
“这样的战斗就是欺负人啊!”
马信得意地说。
“将军,红毛鬼反击了!”
一名同样趴在沙堤上的军官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