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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些土匪的腿都哆嗦了。

他们连普通骑兵的冲锋都没见识过又何曾见过具装骑兵的?这东西正规军看了都害怕,又何况是他们这些乌合之众?

赵承馥拎着枪哆嗦着。

突然间他尖叫一声调转马头向后狂奔,一下子和后面的士兵撞在了一起,紧接着那些士兵一片尖叫,所有人混乱地掉头,然后同样的情景就像推倒的骨牌般在锄奸军中以极快速度蔓延。但仍旧有些还试图抵抗,举着鸟铳弓箭之类准备射击,就在这时候两旁城台上的枪声密密麻麻响起,呼啸而至的子弹打得下面死尸枕籍。随着这枪声的响起什么都白扯了,一万大军几乎瞬间就如水流冲蚀的沙子般崩溃,整个午门和端门之间所有锄奸军都不顾一切地掉头互相拥挤践踏着逃跑。

朱国弼和刘孔昭同样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只有寇白门没有跑。

她骑着马面对铁骑,勇敢地向一名具装骑兵砍了一剑,她手中那东西说白了就是个装逼的玩具,战场上的剑可不是这样的,砍具装骑兵得双手重剑,她的攻击只是在后者的胸甲上划了一道划痕而已。

但这是锄奸军唯一的迎战。

来自一个女人。

一个奴籍的歌妓。

但那骑兵却让过了她。

三个波次的骑墙瞬间在她两旁涌过,踏着地上被抛弃的魏国公撞向了包括朱国弼在内的溃军,寇白门一脸悲凉地回过头,看着汹涌的铁骑撞翻了朱国弼的战马,看着他坠落并消失在这片钢铁的洪流中……

她举起手中宝剑放到了脖子上。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她哀叹一声。

紧接着她猛然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