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官员士绅全都像疯狗一样怒斥国将不国,一些急不可耐的士绅已经开始喊着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的口号,向着阻挡他们那些的锦衣卫示威了。
不过硬冲的肯定没有。
话说大家也都是聪明人,知道这时候没必要招惹杨庆这样的恶棍,这些锦衣卫也不可能一直阻挡在码头上,而他们现在只不过是示威,然后点燃起导火索而已,至于伏阙这种事情必须得多串联些人,必须把各地士子统统都鼓动起来,然后直接搞个几千人级别的示威团,那时候乌泱泱一片青色往皇宫外面一跪,那才够壮观够有威慑力。
就现在这点人去了也没意思,一队锦衣卫就能清场。
当然,主要是不够法不责众的级别。
“看看,你看他们这多么像是在耍猴戏啊!”
杨庆看着他们的表演说道。
的确,这些家伙的表演就像是一场搞笑的猴戏!
除了他们总共也就百十个人以外,现场其他所有军民全都在冷眼旁观。
“等江南士绅群起的时候,你就不会再认为这是猴戏了!”
宋权说道。
这些人的确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六合滁州两地的官员和没来得及逃到南边的士绅,他们才几个人?他们除了伏阙也没有别的手段,而伏阙这种招数对付有杨庆这个好打手的崇祯根本没用,曲阜城外铁骑践踏的事情杨庆又不是没干过。真正难对付的是整个江南所有官员士绅,尤其是那些天高皇帝远,完全把持地方甚至拥有私人武装的,圣旨的发出顶多算是吹响斗争的号角,但真正的斗争还得在以后,而且说不定还得持续多年呢!
就是失败都有可能!
“怕什么?难道这些士兵的刀是摆设?”
杨庆冷笑道。
“但他们也有刀啊!”
宋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