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圣公,你这是何意?”
杨庆狞笑着说。
“杨,杨同知,鄙人,不,不明白!”
孔胤植脸憋得通红艰难地说道。
“兄弟是来曲阜做客的,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兄弟和曹都督带着几千人马这大热天跑到曲阜,是来喝酒吃肉的,不是来受气的,你弄这么一群哭丧的堵在门口是成心赶我们吗?兄弟我的确年纪小,官职也不高,可也不能任由你这样欺负啊!”
杨庆说道。
“杨同知,你不要无理取闹!”
张慎言喝道。
“无理取闹?那就请张尚书出去晓之以理吧!”
杨庆说道。
那些锦衣卫一拥而上,在张慎言的怒喝声中,直接把他架起来,放到城墙外一个大筐子里,张慎言挣扎着还想往上爬,一名锦衣卫拿长矛杆很开心地推了一下筐子,那筐子立刻晃动起来。张慎言吓得赶紧双手死死抱住那绳子,就在同时城墙上的锦衣卫转动绞盘,这个大筐子缓缓落到了城下,还没等完全落地,那些哭丧的耆老乡贤就两眼放光地一拥而上把张尚书包围,只看见后者的手在无数人头中举起来,下一刻就如溺水般消失了。
“把吴司业也送下去!”
杨庆说道。
“杨庆,此辈惊扰圣驾,你身为锦衣卫不把他们赶走岂非失职?”
吴伟业挣扎着喊道。
他才不傻呢,因为张凤翔的抹黑他在这一带士绅眼中早就成奸臣,甚至还有传言就是他蛊惑崇祯的,无数北方士绅都恨不能咬死他,这要是下去,还不得被那些耆老乡贤们拿脚踩死啊!他自知自己的那点战斗力肯定比不上马顺,马顺都没撑住何况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