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打呀?”
黄蜚愁眉苦脸地看着地图。
不仅仅是他,他手下那些将领全都面色凝重,当然,这个词应该算美化了,其实更准确说是畏惧,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多次与清军交战的,或者也可以说多次在清军面前直接一触即溃的。关外战场上的各军之中,如果要以战斗力排名,水师无疑是垫底的货色,否则他们也不会在掌握绝对的制海权情况下,却始终不敢真正在清军侧翼登陆攻击。真正算起来明军对付清军其实很简单,就是训练一支实力足够强的水师陆战队,只要前线一打起来,立刻跨海远征登陆盖州,然后向北不停向北打。
这边清军攻明军要塞,那边明军直接抄清军老家。
只要威胁辽阳,后者只能撤军。
或者干脆学毛文龙。
一支突然出现在安东的强大明军会让清军老老实实做人。
但可惜明军水师基本上在几次大战中统统都扮演着给清军送人头刷战绩的角色,实际上在去年黄蜚还刚刚被南下一直打到山海关外的阿济格给暴打一顿,而此时在败了那么多年以后,这支军队从上到下从统帅到普通士兵,无不对清军怀着一种可以说骨子里的畏惧。
要让他们阻击八万清军?
这根本就做不到啊!
“很难打吗?”
杨庆端着茶杯,就跟新龙门客栈里的曹公公般,披着黑色斗篷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吹着杯中茶水一边说道。
在他身后一排锦衣卫侍立。
话说现在他可是监军,基本上也就是扮演那些大太监的角色。
“杨兄弟有何妙计?”
黄蜚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