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之行原本是顺延到了第二天,奈何无论两个刚刚开始同居的人还有多少事是想一起尝试,他们各有一个清单,上面列满了各自认为在同居之后应该与对方共同做的事情。
可事与愿违,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居然是一天赛一天的忙碌。
别说是去逛超市,封一巡其中有两天都差点直接睡在办公室里,全靠陆肯把他带回家。
封一巡已经能更熟练的运用“陆肯前陆肯后两副面孔”技能,他每天白天继续当他的冷面总裁,一得空跟陆肯独处,就会像根绷紧的弦又放松下来,争分夺秒的在陆肯身边休息片刻,再又投身到下一轮的工作里。
而至于每天晚上,当他们终于是能够回家,如果说白天的封总只是见缝插针给他的“冰山壳子”扒开一条缝,喘口气后就又将缝隙合拢,那么能够下班的封总就是直接一鼓作气撕了壳,然后等陆肯把他从大敞的壳里捞出来。
“我饿了。”又加班加点了一晚,封一巡眼见四下无人,他重重向办公椅里一靠,让符合人体工学的椅背后塌下去,然后他后仰的脑袋就挨到了另一人身上。
站在后方的陆肯承托了椅背和他脑袋的重量,助理的工作完成得比总裁要早上一点,刚刚已经默不作声帮他揉了半天工作太久而发僵的脖子。
“回家吃夜宵。”陆肯掌心贴着封一巡后颈,他掌根下方就是alha的腺体。
但他似乎对于腺体从未有过过多探索和好奇,封一巡给予了他太多信任和安全感,也并不在意陆肯的手落在那里。
“但我还困了。”封一巡闭起眼睛,耍赖似的抱怨。
“我带你回去。”陆肯已经见过好几天封总这种新式耍赖情形,他熟练的将人从椅子里捞起来,让对方手臂架上自己肩膀。
封一巡今天可能被会议压得格外的心累,所以下班时耍赖起来也格外带劲。
前几天封一巡赖着不想动弹,也都是陆肯将他从椅子里捞起来,让他手臂勾着自己,然后假如封总过分耍赖,说自己就是不想走,要睡办公室,陆肯就会停下来,作势去捞他腿弯要抱他走,通常封一巡便会被这个动作又惊清醒,接着就会乖乖自己走进电梯,起码撑到停车场,等陆肯把自己塞进车,再在车座上懒成一团。
但今天,封总大约是被高强度工作逼的突破了自我。
“我不想走了。”他勾着陆肯肩膀的手臂仿佛软绵绵没力气,一搭上去就要滑下来,非常主动的跟陆肯说,“反正我不走,你自己想办法把我弄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