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丝风都没有,檐下的风铃像垂毙的兀鹰吊在那里。非但嗅不到生的气息,甚至连死的气息都远不可及。
没有生命,哪有死亡,生死之间,本来就是息息相关的。
她独坐在屋檐下。
放眼可及的荒漠,已经被烈日烧焦,她的脸上却连一粒汗珠都没有。她那纤巧细致的鼻尖仍然光滑洁白如透明。
现在她已经完全静下来。
除了偶然一次彻底狂野的发泄外,她久已习惯这种寂寞安静的生活。因为她的生活就是等待,除了等待已别无意义。
·······
烈日将逝,黄昏黑夜将临。
她静静地坐在檐下,静静地看着远方的荒漠和檐下的风铃。对于她而言,这一天又将像以前数百日、数百夜那么样安静地度过去。
突然间,风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