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书上全是画,根本就没做笔记好不啦……”同学虽然嘴上这么吐槽着,但还是乖乖合上了书,提着包往前面走了。对他来说坐在哪里都一样,有人唠嗑就唠嗑,没人唠嗑他还能拿id看看动画片打发时间。
向影刚坐下,上课铃就响了,任教老师走进来开始叨叨一些没人听的东西。
乔郁瞄了一眼新同座:“有事?”
“嗯。”向影一边翻开书,一边回答道。
就算他们私交称得上很不错,但向影就属于那种在学校里一整天不会说一句话的人;这么煞有介事地换座位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等到老师对着投影屏开始照本宣科地上课后,向影才以乔郁刚刚好能听清楚的音量道:“我把之前的事和京畿说了,他回去找了点以前做助手时写的笔记……”“怎么样?”一听见这话,乔郁顿时来神了。
他刚还在日常速写,现在连笔都放下,转头盯着向影等待回答。
“别这么看着我,一会儿老师要点名了。”向影轻飘飘道,“找到了点关于你说的那个‘心’的资料,但他说他学生时代起就不爱写笔记,所以现在那些只言片语里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乔郁心情就想坐过山车,上去又下来。他浅浅叹气,又重新开始在书上空白处继续他的草稿练习:“这样啊……”
“你太急了,等我说完你再决定你的情绪好了。”向影半开玩笑道,“京畿说,旧研究所里肯定有资料。”
“……滕东森去世之后,研究所也应该会还给国家吧。”
“并不是,”向影说,“他xx97年提出的项目不是没有过批吗,后来就去任教了;他当时的研究所是私人的,而且研究的是违规项目,京畿的原话是‘他斥巨资在深山老林里建了个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