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冷。”落千恒说。
南博雅顿了一下将他的双手包在自己手中,落千恒看着他说:“天下大事朕都解决的了,何况你的事,下次别什么事都麻烦别人。”
“好。”南博雅温柔道,落千恒这句别人指的自然是清尘子,但也是将南博雅视为自己人的表现,而且这次南博雅没有说自己寻找刘峰的墓地是什么原因,落千恒也没有问,他相信总有一天南博雅会告诉自己。
另一边,南博远刚出了京城,他的烈火就一点不烈火了,因为路上积雪,烈火嫌冻蹄子,就跑到有干草的地方不动了。
“烈火,你可不能这么不给面子,看见刚刚跑过去的马了没?人家就好好的,偏你这么矫情。”南博远指着烈火说了半天。
烈火向他喷口水,南博远立马闪开,说了半天都没用,南博远生气了,他将自己的东西从烈火身上取下来,然后说:“小爷我不要你这不听人话的野马了!”
说完就向前走去,走了一段距离,他回头,烈火看着他一动不动,南博远指着它骂道:“不就是我在你和大哥的烈风亲密的时候把你拉走了吗?怎么还给你主子耍脾气。”
他这话说的,寥寥几个过路人纷纷看他,南博远若无所觉,又喊了几句,最后干脆放弃了,转身就走,他的马聪明,不跟他上路也会自己跑回南家。
清尘子跟在后面眉头一蹙,凭人的脚力要走到睚眦国那得费很长时间,于是清尘子捡起一块石头飞刀马屁股上,烈火感觉到疼,叫了一声往前跑了几步,南博远听到转身张开手臂说:“烈火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谁知烈火生生刹住蹄子,南博远的笑容垮掉,心酸的转身继续赶路,清尘子没想到这个马竟然这么赖皮,于是捡起了三个石子,一个一个往烈火身上弹,赶着烈火不得不去找南博远。
南博远抱着烈火的脑袋简直像千里认亲一样,在烈火喷口水前立马骑上马背,他朝后面一个骑着白马穿着一身白衣还蒙着脸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后勾了勾唇驾着烈火开始赶路。
白马白衣确实在雪天不容易注意到,南博远从出了京城就发现这人跟着他,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因为南博远的离开,他爹南流风和大哥南博瑜两人此时大眼瞪小眼。
“二弟真的走了?”南博瑜问道,他们还穿着官服,上朝的时候南博远还在睡懒觉,两人也不觉得南博远是说真的,谁知一回来就听见烈风的叫声,然后问了下人才知道是南博远骑着烈火跑了。
“这个逆子,你都快成亲了,这还是人吗?跟个猴子一样,待一个月都待不住。”南流风气道。
南博瑜倒觉得二弟可能真有什么事,前几天他还说给自己成亲准备了一份大礼,没道理突然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