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南博雅问了一句,落千恒已经扯开了他的腰带,将他拉坐在凳子上。
落千恒的想法很简单,即使是双儿,他也是皇帝,欲望这事,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何况现成的帝夫在面前,他又没有乱搞,夫夫间关上门的那点事,有什么好避讳的。
外面的小德子听到些动静,便吩咐其他人不准进去打扰。
多天不同房的坏处就是落千恒开始的时候受了点罪,这不管是脑子还是什么都是越用越聪明,不用就会退化,南博雅一手抱着落千恒的腰身,另一只手护着他的背免得他撞在桌子上,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洞房那一夜,只不过两人上半身都穿的整齐。
落千恒主动了一会儿腰上就没力气了,南博雅便开始真正“伺候”起他来,一番上下,一个时辰后落千恒只有抱着南博雅脖子喘息的份儿,他的发冠有些歪了,偏偏南博雅的还好,这样一对比自己好像有些狼狈。
于是,任性的皇帝陛下将南博雅的簪子取了下来,这下南博雅的头发散了开来,南博雅不解:“皇上这是为何?”
落千恒拿着他的簪子在嘴边碰了碰,这样子让南博雅的喉咙有些发紧,他面上没什么变化,但两人还没分开,落千恒立马感觉到了,他一手拿着簪子用粗的那边贴在南博雅的脸上说:“都说你是玉仙君,朕看你这都是装的。”
“玉仙君臣是不认的,臣如今只是皇上的夫君。”南博雅说着将落千恒从身上抱起来,然后放在椅子上,落千恒有些奇怪道:“你还没……”
“皇上,臣的职责是服侍您,不是让您服侍,今日您已经到极限了。”南博雅说着抓住落千恒的脚踝给他穿衬裤。
落千恒听了这话心里舒服,以前还不知他这个帝夫会心疼人,等穿戴好,落千恒便有些疲惫了,他看了眼南博雅的下面说:“那你自己用手,别憋坏了。”
南博雅不知怎么回答,只是想着落千恒的话回了自己的桌椅,两人还有奏折要看,落千恒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舒服,他让小德子拿了软垫进来,等两个时辰后到了饭点,落千恒再起来时腿还是软,他心想难怪帝夫说自己到极限了,他还真是了解。
几日后,万国之宴就在四象殿开始了,落千恒和南博雅坐在最高处,底下大臣和使节都来齐了,在齐齐跪过皇帝后,还安排了献礼,这是在贡品之外由各国献给皇上的礼物,贡品是进国库的,但这宴会上的礼物进的就是皇帝的私库。
南博雅见怪不怪,甚至有些无聊,他尚且还要和使节说几句话,南博雅就只能端端正正地坐着,落千恒就很不解他哪来这么大的耐性,不过这种场合他也问不出来,南博雅瞥了一眼下面的刘子瑜,他正看着他们这边,想想也知道他在看谁。
落千恒心里冷哼,将视线移到使节身上,而这最后的献礼就是睚眦国的公主。
“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我睚眦国公主阿亚娜非常善舞,今日想为陛下和天朝献上一支神圣的舞蹈,来赞扬陛下的神威。”睚眦国的使节跪下说道。
落千恒道:“平身,久闻大名,请公主上来。”